这林家真是什么都做得出。
秦婉说到最后，还道：“你说我气不气？当初我嫁过来的时候，娘就说我心眼子太少了，他娘难缠，我还只觉得他娘是个寡妇，带着儿子中了举属实不易，只是性子绵软，爱哭了些。谁料到竟然是个老虔婆。”
秦鸢点点头，问：“母亲说了些什么？”
秦婉又接着说，说得嘴巴都干了，小丫鬟赶忙递上茶水，秦婉一饮而尽，又道：“我绝不能再受这窝囊气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若是孩子长大，林子奇的后宅一窝子女人再下一窝子崽子，我贴这么多嫁妆拉拔他，我图什么呢？”
秦鸢点头道：“这个容易。”
秦婉顿了顿，问：“真的？”
秦鸢轻笑着揶揄：“真的，他若是日后只能做个小官，还不得靠着秦家的人脉，靠着你的嫁妆，还怎么娶一大窝子女人，下一大窝子崽子？”
秦婉迟疑：“他若是命中注定能飞黄腾达，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秦鸢意味深长：“你忘了，父亲也曾说过，命由己造，也不是什么都是注定好了的，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秦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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