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十六反驳顾十八。

        “塞北是咱们的地盘,侯爷深受百姓爱戴,如今咱们在京城里折腾,的确施展不开了。”

        顾十八梗着脑壳:“我就是忍不住感慨一下,顾家保卫大兴付出那么多,京城的人对侯爷可比塞北差远了。”

        顾十六也被勾起了心绪:“赶走了耶律氏,咱们也从塞北连根拔起了,那么一大块地皮就被建了府,另拨了人去管。”

        听到这里,秦鸢不由得想起句话来——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这还只是开始哩。

        自无战事之后,武将们被文臣们欺压,大约心中都是这般感慨。

        秦鸢便道:“这些话私底下也不要抱怨了,老兵们只怕心里都有些不满之处,你们是侯爷身边人也这般说……自有文人来说你们,说塞北不是顾家的地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顾十六立即道:“小的们知了。”

        顾十八道:“夫人担心的是。将士们难免私下里议论,说也怨不得有人养寇自重,咱们将脑袋别在裤腰上才挣下来军功,没有仗打了,就要看那些只会动嘴皮子的人脸色。”

        顾十六有些担心地看了顾十八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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