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发现徐堂有什么不妥之处?”

        沈长乐道:“十六和十八都曾经问过小的知不知徐家的事,小的就对徐堂多留了点心。”

        秦鸢赞道:“你有心了。”

        沈长乐笑道:“小的是夫人的陪房,自然要多为主子着想才对得起主子看重。”

        秦鸢点点头。

        沈长乐又道:“徐堂在外面吃花酒,曾说过,徐家和侯府不对付,打算趁六夫人的丧事来侯府大闹一场,让侯府下了面子。后来却又骂徐大人想四处下注,如今见皇上看重侯府,又迟疑不敢动作,答应好的事也不做了,倒把他们兄妹闪在了一边。到底只是个叔叔,怎么也不会像亲爹。从此之后,他只以自个的前程为重。”

        秦鸢道:“看来徐家内部……”

        沈长乐点头。

        秦鸢道:“怪不得这些日子徐家没来闹。我还白白担心了一场。”

        沈长乐道:“小的觉着,徐堂虽如此说,但也还得提防着。”

        顾六爷那边是咬死了告徐家,徐大人摇摆不定,如今离出殡还有些时日,最后还真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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