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直白的话,听得杨延桢一愣。
罗芙朝她眨眨眼睛:“我把大嫂当亲嫂子,才会跟你诉委屈,换成相爷夫人或大夫人,我才不会说呢,因为这就是一点口头争执的小事,真闹到相爷夫人那,即便错在二夫人,我也怕相爷夫人觉得我是个麻烦精,以后再不愿意请我了。”
她真跑到徐氏面前告杨二夫人的状,说相府有个不懂礼数的儿媳妇,徐氏能高兴?
杨延桢听明白了,叹道:“母亲那里我就不说了,只委屈了三弟妹。”
罗芙:“能得大嫂这番关心,让我知道大嫂愿意护着我,我还要感激二夫人的,不然我会一直误会大嫂不屑与我这样的弟妹来往,哪怕在侯府闷得慌,也不敢贸然去烦扰大嫂。”
提到这个,杨延桢笑道:“怎么会,三弟妹以后有空尽管来找我,我求之不得。”
妯娌俩同居侯府十日所说的话都不如刚刚多,关系一近,罗芙就请杨延桢给她介绍园子里摆着的这些菊花盆栽,瞧着是好看,可她不认识品种啊。
杨延桢生在相府,学识眼界包罗万象,让罗芙羡慕的闺秀之仪于她如会走会坐一样简单到不值一提。
她人雅,讲解之词也雅,包括两盆花色相近的菊花,在杨延桢口中也美得各有千秋。
罗芙一边认真地听着,一边牢牢记在心里,亏得她也算耳聪目明,不至于看完一盆忘一盆。
但杨延桢不是罗芙自己的,既有担心罗芙说她坏话的杨二夫人,也有杨家几个小辈想要亲近姑姑,等杨延桢坚持给罗芙讲完所有菊花品种后,罗芙就识趣地让出了杨延桢身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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