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是荣妃。”高奇奇道。

        安郡王福晋蹙起眉头,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荣妃和外甥女婿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一个庶母去为难庶子的媳妇儿。是不是有毛病啊。

        可不就是有毛病么。

        高奇奇把心里的苦水,全吐出来。

        “我就不明白了,我哪儿招了她的眼。起先我还以为她是个好人呢,说话也挺和善的。结果,礼行完没多久,就直言让我给贝勒爷纳妾,我不纳,就是不贤惠,好妒。”高奇奇道。

        “我就是不贤惠,就是好妒,怎么了?男人和茶杯,不能与人共享。想让我郭络罗·妙奇给自己夫君纳妾,死了也不可能。”高奇奇道。

        “呸呸呸,小孩儿不懂事,说胡话呢。妙奇,快呸掉。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安郡王福晋道。

        高奇奇被安郡王福晋凶狠的眼神压着,只能跟着呸三下。

        “八贝勒当时怎么说?惠妃和卫嫔呢?”安郡王福晋道。

        “贝勒爷比我还先站起来,想要回绝荣妃,我把他按下了。他在前朝,名声比我重要些。荣妃到底是庶母,要是起了冲突,荣妃向汗阿玛告状,我岂不是误了贝勒爷的前程。为了这种事,不值当。对方是茅坑,我不能把自己人往里面推,多恶心啊。”高奇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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