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延徽眼眸定住,波光不动,面色冷漠。
她并没有回答萧涟的话,而是等着顾棠给她一个理由、或者是借口。
在这冰天雪地里,三人之间涌动着的气氛,却令周围侍候跟随的人都感到难以呼吸,连空气都跟着粘稠、滞涩。
顾棠抬起手臂,道:“康王殿下,似乎不该这样动手动脚的吧?难道我是什么罪人?”
萧延徽缓缓松开手,跟她四目相对,话语却是:“七弟的宫中何须这么多女史?你不去男人堆里学着治理宫务,将来相妻教女,成日跟我们这些人混什么?”
她一句话就把自己和顾棠划分成了“我们”,哪怕两人的阵营全然不同。
萧涟在轿中轻笑一声:“我们?顾女史是三泉宫的人,自然也就是我的人,怎么配得上跟皇姐称我们呢?”
萧延徽移过目光,转而望着轿帘。她面色峻肃,语气淡淡:“你的人?七弟还是慎言得好。”
萧涟沉默了半晌,道:“勿翦,你说是不是?”
这话语中带着几分暗示。顾棠思绪微微一顿,立马被萧延徽利剑一样的目光盯住,像是她一旦说“是”,萧延徽就会立刻暴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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