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忱记不大清后面是怎么熬到早上的了,她只记得警员很快来了,她也被请出了警卫室。
她身体不舒服的反应在随时间流逝而不断加重,凌忱感觉浑身发冷得厉害,怎么捂,整个身子也还是颤抖个不停。
还有强烈头晕、腹部绞痛和想要呕吐的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站都快站不稳。
硬咬着牙,直到舌尖舐到发锈的血味,她才得以勉强维持清醒状态到天明。
她不能睡,危险不一定完全被解除了。
她也不能再丢了这份工作,至少要撑到下班。
经济下滑,一份能提供稳定收入的工作不好找。身上本就因更换脑机的事没剩多少钱,再丢掉工作,生活会艰难到一个无法想象的地步。
“凌忱……”
距交接班还差半个小时左右时,凌忱恍惚间又听到那道总在梦中出现,呼唤她的声音。
她这时已虚弱到挪动步子都会眼冒金星,视野发黑,瞳孔几乎失去聚焦点。她分不清这究竟是她陷入了梦境,还是出现了某种诡异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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