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证明自己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板仓卓退到床后,隔着一张床,他仍然不安,于是把衣帽架握在手中,即便如此,诸伏景光也有无数种办法,在一分钟内制服他。
但他们并不是来逮捕罪犯的。
“如果是组织的人,在知道你接取大量工作、获得巨款准备跑路的时候,你就会被‘失踪’,而不是在这里面对面的交谈。”
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说得对,板仓卓不得不承认,这是那个恐怖组织绝对能做得出来的事情,他依靠和那个女人的交情,不过短暂地换了一年“不被监视”的自由。
“至少我亲自上门,要比莎朗温亚德来的礼貌。”诸伏景光试探地抛出了这个名字。
板仓卓激动地挥舞衣帽架:“你果然知道她!媒体说她死了,但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她只是换了个克莉丝温亚德的皮!”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那个可怕的组织……酒名为代号的组织……那个被称为贝尔摩德的恶魔!”
Yes!
堵在你嘴里很久的酒名,就这么被板仓卓吐露了出来。你高兴地隔空挥舞拳头,忘记了听见消息的另一个人会有多么震惊。
莎朗,克莉丝……贝尔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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