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突兀的话把B先生的发怒前奏打断了。
它也打断了提姆的应战准备。
阿莱娜收紧了些环抱着黑猫的手臂,她继续抬头看着怪模样的B先生:“我以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欢迎我的,这里的一切也都按着‘妈妈’所说,都是为我准备的——包括这只我在花园里找到的猫。”
“……”
当“妈妈”这个词被阿莱娜说出口,提姆确定他从面前这个高大的蓝脸怪人身上看见了瑟缩。
看来即使是在原住民中,“妈妈”也属于地位超然的那个。
“长久以来,我一直感到一种难以挣脱的孤独。”阿莱娜继续说。
她正站在一个几乎称得上怪物的高大男人面前,冷静地进行自我剖白。
“来到这里后,我才得到了无条件的关心,得到了‘妈妈’精心准备的礼物,我把这只猫也看作是‘妈妈’的礼物之一,把他带在身边能帮我抵御那种无处不在的孤独感,他构成了现在这个感到幸福,愿意来楼顶看演出的我,所以我说他是我的一部分。”
提姆竖着耳朵,和又沉默下来的B先生一起把阿莱娜的话听得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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