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宁到贺珣的新剧组要两三个小时的路程,路并不好走,还要经过一段朴素的山路。司机开车,周宴坐在副驾。贺珣在后排照料妹妹,时刻警惕着她会不会身体不舒服。

        贺珣紧张,时洢才不紧张呢。

        她刚才饱餐一顿,心情很好,扭头看着窗外。

        十月,安宁市路边的银杏都黄了,被风吹落的时候就像掉了许多金叶子。一旁终年常绿的马尾松也安静地伫立着,黄绿交错,在车窗上拉扯出两条模糊的色带。

        时洢才回来,对地面上的一切都感到新奇。食物新奇,景色新奇,汽车也新奇。

        指尖摁住车窗钮,嗞地一下,玻璃降下来。

        “哇——”

        时洢又摁相反的方向,玻璃缓缓升回去。

        反复好几次,她忽然从嗓子眼里打了个嗝,那气音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往外飞去。

        时洢扭头对贺珣说:“哥哥,我嗓子讲话了。”

        贺珣抬手替她挡住从窗外吹来的风,悄悄把车窗升上去一点,回答她:“嗯,你打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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