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济楚不言。
脑海里回荡着魏杉之语:你只道失了记忆,偶尔头痛欲裂,似有人在撕扯你的神魂一般,陛下那边自有我去说,待那个疯子割了两个娃娃的心头血供养于你,你再稍作缓解之状,可听得明白?
昏昏沉沉,云济楚忽觉额头滚烫,她趴在床上,双手伸出来握住赫连烬的大掌,借月光仰面看他。
“陛下,世间万物如滔滔江水奔逝,死而复生不过是无稽之谈,万望陛下莫因故人——”
赫连烬忽然攥紧她的手,云济楚一下子清醒,浑身冒了一层冷汗。
她定是睡糊涂了,先皇后是陛下逆鳞,她怎能随意言说?
更何况,她现在是替身,哪有替身劝人家忘了故人的道理?
这不是自寻死路?
可赫连烬终究没说什么,另一只手试了她额头,“阿楚,你病了。”
这场高热来得快,以排山倒海之势将云济楚压垮,这些日子的郁结于心还有担忧惊惧一同作祟,将她困于病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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