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似乎想到了什么,怔了怔:“我以为只是久坐后人人都会有的轻微不适,可看小姐的反应,应该是......”应该是顽疾才对。
越颐宁颔首:“确实,放在其他人身上也就是小毛病。但我小时候吃得差,又经常受冻,留了些病根,所以事也多些。”
阿玉抿了抿唇,慢慢开口道:“......小姐若是不嫌弃,我可以给小姐按一下肩膀。”
“若是酸胀痛,疏通筋脉以后也许会好受一些。”
越颐宁没有拒绝:“也好。”
鸟啼声碎夕阳,斑驳了桌上的纸墨。她坐直了一些,伸手将长发拢到胸前,脊背朝向他。
阿玉的手心抚过她肩头,小心翼翼地握住。
手掌放上去,才感受得到这副身体的薄弱。
阿玉屏住了呼吸,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本来就没有几两肉包裹的骨头,稍稍用力按下去,几乎要握穿了,甚至他每一次施力时,都恍惚感觉自己会捏碎她。
“小姐。”阿玉声音有些低,“若是哪里弄疼你了,一定要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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