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入夜,静谧无声。
夜繁坐着品茶,神色淡然。
崔仁寿躬身垂首,面色局促。
眼前这主仆正位的情形,对崔仁寿来说十分陌生。
以他对夜繁以往的了解,她不怒自威的可能性几乎等同于母猪上树。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历经死劫之后心性大改。府内接触她的人都说,如今小姐情绪稳定得可怕,隐隐给人一种稳重自持之感。
无独有偶。原本抗拒读书的她卧床那几日几乎书不离手,与之前执卷就困大相径庭,就好像,就好像……
变了个人似的。
“几日前,”崔仁寿踌躇半天才开口,“相爷曾叮嘱我找时机让小姐与江语堂多加亲近,以便探其虚实。”
“哦?难道不是崔总管一时糊涂,打击报复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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