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疗室内,气氛有些凝重,阿芙娜像个初入大学的青涩学生似的站在怀特面前,她现在完全看不透自己面前的这位年轻得过分的教授了。
怀特刚刚的一系列吩咐都让她m0不着头脑,她询问似地看着怀特,希望对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之前说了,威科德小姐,你对拉莫nV士的推断完全准确,刚刚的谈话也佐证了这一点。”
“但是,她的指甲太乾净了,而且是乾净的不正常,所以,你想到什麽了吗?”怀特好整以暇地看着阿芙娜。
阿芙娜瞪大眼睛,她还是感到一头雾水,怀特的问题在她看来就像大学时的那些理工科教授对大一的学生发问:很好,孩子,万有引力的定律你是知道的,所以你能告诉我该如何造一架螺旋桨飞机吗?
怀特看着满脸疑惑的阿芙娜,他罕见地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威科德小姐,那位教授递交了辞职报告,他们夫妻俩离开了这个城市,当然,按照拉莫小姐的说法,她并不清楚派拉里夫妇去了哪儿。”
怀特循循善诱地说道,阿芙娜有一种错觉,此刻的她似乎又回到了大学课堂,但看着眼前太过年轻的男人,她又立刻把这个荒唐的念头抛出了脑海。
“教授,您的意思是她在说谎?”阿芙娜用猜测的口吻说道。
“也许,但重点不是这个,不能公开的关系、无法割舍的Ai意、消失的教授夫妻、过分乾净的指甲缝、化学系副教授,威科德小姐,把这些线索联系在一起!你想到了什麽?”怀特凝视着阿芙娜的眼睛说道。
阿芙娜被怀特瞪的有些手足无措,按道理来说,怀特并不是她的上司,但怀特此刻的考教却让她紧张了起来。
瑞恩教授还有另一份工作,警方的犯罪心理学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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