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是村长!这茶是村长给我们的。昨日他来给我们送吃食,这盏茶是一道送来的,我同崔哥一起吃了晚饭,饭后他喝了这茶才回的自己的房间。我说昨夜怎的困的这样早,睡得也沉,原来如此。”
青衫男子道:“昨日村长给我送来的吃食里也有一盏茶,而且我昨夜睡得确实格外沉。”
他语罢赶回自己的房间,将茶壶端过来递给江听雨,后者看过后道:“没有迷药。”
随后又有几人拿来自己屋里的茶盏,茶水里皆没有迷药。
如此看来,这像是一场目标明确的暗杀,而凶手不言而喻。
一时间,所有人都想到了黎河,但祠堂里哪里还找得到他的身影。
“今日的早膳还未送来,看来是不会送了。按照现有的证据来看,村长的嫌疑最大。”青衫男子沉思片刻后,看向张初五道:“你们昨日与他可有发生冲突?”
张初五摇头,“没有。”
“既是无冤无仇,他为何要杀崔兴昌,还是以这样残忍的方式?”
云续接话道:“这得问他了,我们现在得赶快找到他,如果他真的是凶手,在已经杀掉一个与他无冤无仇的人之后,难保不会杀第二个。现在他在暗我们在明,不把他找出来的话,我们的处境会很危险。”
他是想明白了,除非他真的能凑齐十万两,否则寒酥这黑心样是不可能放他走的。既然要留下来,当务之急自然是要消除潜在危险,全须全尾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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