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闯荡江湖的道士吗,怎么会来这做伙计?”寒酥略带玩味的目光落在云续脸上,后者当即炸开。
“寒酥!”
他眼睛瞪得老大,冲寒酥咆哮道:“你还好意思问?不知道是谁处心积虑给我挖坑把我骗来的!”
对比已经要气炸的云续,寒酥显得格外淡定从容,她轻笑道:“是啊,不知道是谁处心积虑行骗,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
寒酥一句话就堵住了云续的嘴,说得他哑口无言。
彼时,他见寒酥一身守丧的装扮,就主动上前攀谈,说她面色灰白、双目有死气,乃魂魄有异之状,恐是家中亡人不能安息往生,需要作法超度云云。
此话术他说了百次不止,早已驾轻就熟,超度亡魂这招亦是屡试不爽,结果却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在作法超度时被卷入巨大的危险之中,为保小命不得已向寒酥求救。可她倒好,完全是在隔岸观火,从容不迫地看着他不断抛出筹码,可怜他从钱财,到宝剑无一能保住,甚至还签下卖身契,不知道要给她做多久的伙计。
简直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事后想来,寒酥久居青州,怎么会跑到扬州去被他遇到?再者,那座灵堂显然是早就备好,就等着请君入瓮,他敢断定他在灵堂遇险也是寒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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