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人永远都不会说自己醉了,就和禅院甚尔总是在赌马输光裤兜那会说的我再也不赌一个效果。
哄小孩的。
“好,你没醉。”
禅院甚尔伸出两根手指头,逗小孩一样在她眼前晃悠,“这是几?”
“不知道。”
五条小姐缓慢地摇摇头,她的视野里是黑茫茫的一片,距离颇远的人群零零散散地发出微弱的光芒,她能感知到禅院先生做了什么,但感知不代表见到,“我看不见甚尔。”
她很坦然地这么说。
这反应,或许……还真没醉?
禅院甚尔脑内回想了一下五条小姐的性格,这跟之前差别也不大,他就说怎么可能会有人吃两颗酒心巧克力就醉了的。
他屈起手指,试图收回它们的那一会,五条小姐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作主张地握住他的两只手指,她语句流畅地回复了之前禅院甚尔的问题,看不出醉酒的模样,“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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