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眼饮了口茶,淡声说:“太后娘娘千秋诞,礼佛结束后,就是宫宴。皇上至孝,这天定然出席。届时不论是荣王、还是越国公,都会入宫,而洹之他是近身龙御卫,皇上在,他自然在。”
祝琰挑起眼帘,瞥了眼祝瑶:“既荣王有决心,如何不能趁机与越国公提一提?有洹之在旁帮衬,不比我这个新嫁妇人出面求情更合宜吗?”
她的意思祝夫人听懂了,宋洹之若肯出面向越国公替祝家说好话,越国公自然要予些情面,昌邑公主那边,荣王已经做了些准备,只差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这话题挑起来说破。而太后的千秋诞,这几个人都会凑在一处,岂不正是那个最合适的机会?荣王自己主动求娶,与他们祝家上赶着攀附,在外人看来,是天差地别的效果。
“可是……”六月十二,还要再等一个月,祝夫人望望祝瑶,心中挣扎不定。越是拖得久,越担心会生变故。
祝琰弯唇轻笑,“上回端阳节,我听不少夫人们夸赞瑶儿,母亲有这样得人意的女儿,有什么好焦急的呢?要我说,该是殿下那边心急才是。毕竟咱们瑶儿,也是许多公子想要求娶的对象呢。”
祝瑶猛然看向祝琰。
是啊……
她为什么没想到?
她只听荣王百般哄劝,要她等,要她理解他的难处,要她体谅他的苦心。
为什么她要这样被动?
为什么始终只有她一个人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