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枯槁的手,宽大的祭祀衣袍挂在干瘦的臂膀,一摇一晃,如祭堂前的灵幡,随风高高扬起。
而后又很快垂落。
“婆婆……”刘姨嘴唇煞白,瞳孔紧缩,她低低地唤着林婆,双眼倒映出林婆直挺倒地七窍流血的模样。
秦暮山语气没有半分起伏,他略微歪头,稍加思索,便明了眼前景象为何。
“人之将死,回光返照,竟是被自己的恶念吃了。”
左取案叹息:“倒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人?”宋灵回头,眼神冰凉,“你可怜她,谁来可怜我师姐?她本应站在山巅,如今却只能埋骨荒野,谁来可怜我师姐!”
左取案张了张嘴,低下了头。
秦暮山瞥了眼两人,没说话。
路长晴夺舍之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今在场知晓这件事的,只有他和柳琢光,连左取案都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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