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栩一头雾水:“她这是怎了?”
等柳琢光匆忙进入残破的神庙时,那道人影隐隐约约,似乎等候已久。
林秀见她来了,安然一笑。
“我以为看不到您了,可路仙师说,您一定会来,所以我就等了。”
村子里的女人一辈子没走出去过,更没资格看书学文,她所有的思想都来源于祖祖辈辈。
她们说要相夫教子,要家和万事兴,要夫唱妇随……
没人说要是受了伤怎么办,她只会学着曾经无数次坐在村口槐树下,念叨过嘲笑过的女人一般,一哭二闹三上吊……
丈夫回来了。
满身的酒气。
他看着女儿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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