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危出来看见他,正好有理由谢绝了卫崇禹和卫朔的相送。
两人一路往大门口走,离了鸣磬堂一段路,裴纵方才禀报道:“陶权度不知放了什么消息出去,现在靖巡司门口围堵了不少百姓,都说要为吴王申冤。”
沈危面无表情:“他惯用的伎俩,不必理会。”
裴纵有些为难:“可若如此下去,定然要影响奉宸卫的日常办公。”
“影响了正好。”沈危道,“影响不够大,我还嫌吴王死得不够快。”
“那……您明日可要在家休沐?”
沈危看了他一眼:“你如今倒是安排上我了?”
“卑职不敢。”裴纵低下头,默了默,还是道,“那些百姓并不知晓原委,明日您要是听到什么难听的话,千万别放在心上。”
“能有多难听。”沈危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再难听的话,这些年听过的也不少,我要是连这些都要放在心上,陶权度早就找人来定襄侯府门前骂到我不敢出门了。”
“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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