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几个命妇纷纷点头,越王妃依旧没说话,太子妃静静地看着韩王妃,几不可见地扯了扯唇。
李令溪暗暗攥紧了拳。
她们现在能坐在这里把酒言欢、赏花饮宴,都是她的父王多少次血战沙场换来的!
若是没有父王,京城这些达官贵人们的太平日子早在二十多年前夷狄为祸边境之时便已经结束了,她们凭什么几句话就给父王扣上那样的污名?
别说她的父王根本不可能谋反,就算真想反又怎样?
父王当年身为皇子文韬武略样样出众,德才兼备居仁由义,难道当不得皇帝?
什么叫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她怒意横生,端起手边的琉璃盏将杯中酒一口饮尽,而后直接朝韩王妃砸了过去。
杯盏一脱手她便意识到不好,随后却听“铛”的一声,那琉璃盏被扔出去没有多远竟与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一粒小石子相撞,接着“咚”地坠落在地,打了几个滚。
前后不过几瞬工夫,动静也只惊到了琉璃盏掉落之处坐着的一位姑娘,李令溪原本就坐在侧席的最后一排,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可她依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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