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或许是,整个世界都暂停了。
长剑贯穿她心口。一点点,一点点……生机流散。
长剑又被抽出了。而后又穿进。
模模糊糊中,那些声音都像在水里。
“可以住手了。给她一颗吊命。师父说这样濒死的才……”
好疼,好疼。好疼啊。
可是为什么难过没有消减。
“哥……哥……”她张张口,未能发出声音。
可她体内的孟迟菀能听到。
“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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