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半,镇医院。

        季末同学正躺在病床上输着Ye。

        他此刻感觉自己浑身酸痛,四肢无力,大脑里一片浆糊,大夏天盖了两床被子但还是冷的直打寒颤。

        季末感觉自己好像玩脱线了。

        昨天晚上他发挥他的聪明才智,绞尽脑汁想了一个可以正大光明不去相亲的理由,那就是生病。

        本来他是想装病的,但他对自己的演技实在是没有自信,所以那就只能真病了。

        昨天夜里十一点多,他在所有人睡着後偷偷m0m0的起来到院子里往自己身上浇了两大盆冷水。

        那酸爽……

        然後又回到客厅从家里那个破旧的小冰箱里找出几根冰棍,拿回到自己屋内一边浑身Sh漉漉的吃着冰棍,一边吹着五档电风扇。

        最後他还怕自己T质太好不能生病,特意把冰箱门打开,哆哆嗦嗦的又在冰箱前站了半个小时。

        然後回到房间把被子一扔,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就开始了畅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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