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闾勉强接受这个解释,这样也好,别人也不会说他胜之不武,而且就算有弩又如何,含光难道会用弩吗,弩虽然比弓要简单,可也没那么容易掌握。

        今日比的是射,不射远物,比射鱼,便是比他们的射术,比的便是一个准,她初用弩,纵然有望山相辅,也不一定能射的准。

        更何况射鱼极难,箭入水受水力阻挡,就没了迅捷之势,鱼就会游开,水中并非陆上,看似射鱼,最后射中的却只是虚影,虚影重重,想射中难上加难。

        这三日他日日练习,十箭也只能中四箭,这还是他不吃不喝日日练的结果。

        既然同意,比试便开始了。

        一尾尾华贵的黑鱼在水下悠闲的游动,如今明日高悬,天光明亮,水面铺上一层粼粼金色,波光闪烁间,游鱼就从一个位置换了另一个位置。

        将闾拿起弓,对准了其中一只,含光却拿着弩,站在池边看鱼,忽然,一只鱼轻动,公子高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只要拉弓,很大概率能射中,可含光还是在看鱼。

        将闾已经抓住了机会,箭簇迅疾的冲向水中,一穿入腹,虽然碍于水力,没有钉在池底,被水冲上来,可也射中了一条鱼,他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几分喜色,公子高见含光仍然在看鱼,也没有任何举弩的动作,心里着急。

        她不会看鱼看入迷了吧。

        这不是无端的猜测,含光在他心里就是这样贪玩的小孩,总是在做正事的时候不做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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