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楼虽然是木头的,但起的火未免太大了,我们发现现场似乎有很多汽油燃烧后的痕迹…”阿牛欲言又止。

        如果是这样,那麻烦可就大了。

        被烧死的是什么人?

        其中三个都已经算是陈国宾的女人,其余更是他的左膀右臂,这摆明了是有人而已纵火杀人。

        “你说什么?”陈国宾眼神闪过一抹凶狠。

        “宾哥,我没撒谎,现场检查的结果就是这样啊。”阿牛身子一抖,急忙说。

        他十分清楚陈国宾发起火来是典型的人狠话不多。

        黄埔江,东海不知道沉了多少人下去,虽然平时和陈国宾关系好,但保不齐会在这时候被当作替罪羊。

        “你们这帮蠢货怎么做的安全工作?”陈国宾厉声说。

        阿牛一脸无辜:“长官,我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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