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过我们的死活?
我攥紧了拳头,把那一丝不该有的心软狠狠掐灭。
日子就在这种拧巴中,一天天熬过去。
三郎的身体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家里的气氛也跟着时紧时松。
我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而三郎,成了我最容易引爆的那个引信。
直到那天……那盆猪血。
那天家里杀猪,要赶集。
不知怎么的,爹叫三郎去帮忙接猪血。
我正埋头收拾东西,就听见外面“啊!”一声惊呼,接着是“噗通”一声闷响。
我心里猛地一沉,冲出去一看——浑身的血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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