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身子愈发宽硕,火旺内虚,心神波动剧烈,背上激出一片黏糊糊冷汗,浑身凉飕飕的,惊魂难定。
王熙凤说要去叫贾政,不过是想压住宝玉气势。
她心中也很清楚,只要贾母在堂,绝不会让宝玉吃大亏,她不过虚张声势,把控风向的手段罢了。
说道:“老太太,我也是急糊涂了,宝兄弟这个脾气,我也是实在没办法。
琮兄弟自从承爵袭府,西府内院就是他的后宅,小红把荣禧堂收拾得日日齐整,就等琮兄弟去下榻。
可自宫中下了袭爵圣旨,琮兄弟就从没在西府过夜,他虽嘴上不说,但孙媳妇却掂量出意思。
不外乎西府内院住了老太太和大太太,还住了我和尤氏,我们又都是同辈独居媳妇。
琮兄弟如此行事,这是给我们脸面,这才是大家公子做派,当得起堂堂翰林学士的体面。”
……
王熙凤话虽没说透,迎春黛玉等姊妹即便还是闺阁,却也听懂了其中意思。
贾母做了半辈子内宅寡妇,更是心中一阵凛然,自从宁国府被抄,贾母做主将尤氏赡养在荣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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