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选拔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还有圣朝那个姑娘拒绝成为神女等等,想来是惹怒了神明降下罪责,这才有了这十月寒冬。
“老头儿,你这话可说的不对,神明深受我等敬重,如何会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降下惩罚?”
清晨的河畔就连吹过的风都是冷的,好像刮骨钢刀吹得人皮肤生疼。
这河边的茶桌没太多人,会在这种天气还来这里饮早茶的,全都是多年积累下来的生活习惯,别说只是吹冷风,就算是下刀子,他们也是会过来饮茶的。
何况,冷也无妨,喝杯热茶,也就暖和了。
突然开口接话的这人,就坐在那老头儿的身后,一身干净的衣裳,头上戴着一个草帽,背后系着条不伦不类的披风。
他要比老头儿来的更早,已经坐在这里喝了三杯茶,身子早已经暖洋洋的感受不到半点冷意。
老头儿转身回头看去,一瞧是个年轻人,当即就是老脸一沉,道:“你个小娃子懂什么?咱们插花镇距离神山最近,往年不说四季如春,即便冬日落雪也根本不会觉得寒冷,可你看看现在,方才十月,天上就连一片雪花都没下,这条河却开始结冰了,除了神罚,还有什么解释?”
这天气的确怪异得很。
对于信仰神明的人来说,他们总是会将一切能够理解的,不能理解的,全都归咎于神明身上。
年轻人呵呵一笑:“别生气嘛,我只是在和你讨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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