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尖继续生长,很快就长到寸许长,接着展开两片“带着日月纹的嫩叶”:左叶映着日轮的金红,右叶嵌着月轮的银白,叶片轻轻摆动,竟将缠在青莲上的锁链,像剥树皮似的“慢慢顶开”!之前勒得变形的太极纹,也重新变得清晰,从莲种里透出更强的光,将莲茧里的黑紫恶念一点点逼出去。
议会残党的声音变得更疯狂:“不可能!它怎么还能生长!给我缠紧!把它勒碎!”
锁链突然收缩,试图把芽尖绞断,可这次没用——青金叶片突然爆起强光,叶片上的日月纹与半空的日月瞳共鸣,形成“道青金光网”,将锁链牢牢撑住,链节上的恶念在光网里“滋滋”作响,很快就变成了灰。
更震撼的还在后面——
青金芽尖突然停止生长,接着,莲种的外壳“缓缓绽开”!不是剧烈的爆炸,是像莲花绽放般的从容:混沌色的外壳层层展开,露出里面“泛着太极光的莲心”,莲心里,那颗鸽蛋大的混沌莲种,正悬浮在中央,周围飘着无数道“细小的太初息风”,像在为绽放蓄力。
“要开了!”扶摇子屏住呼吸,风瞳里的青绿亮到极致。
莲种绽开的刹那,没有巨响,没有强光,只有道“淡青金色的无声光波”——像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以莲种为中心,缓缓扩散开来。光波所过之处,黑紫锁链瞬间崩解成灰,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锁链里的议会残党意识,连哀嚎都发不出来,就被光波裹住,化作“细碎的星尘”,散在归墟的风里,彻底消失;之前被恶念污染的青莲花瓣、小鲲的鳞甲、机械佛童的断臂,都在光波里恢复如初,甚至比之前更有生机。
这就是“渊默雷声”——没有雷霆之响,却有雷霆之力;没有刻意的毁灭,却能让恶念灰飞烟灭;看似平静无为,却藏着能震慑万物的威严。
机械佛童看着自己重新长好的机械臂,数据莲眸子里满是震撼:“没声音...怎么会这么强?比青宸尊的巨槊还厉害!”
“是‘尸居龙见,不怒而威’。”扶摇子轻声解释,目光落在重新闭合的莲种上,“《在宥》里说的,看似像尸体般静止,却有龙潜藏的威严,不用发怒,就有震慑一切的力量——这就是莲种的无为胜境,它没有主动攻击,只是顺应自身的生机绽放,却用最自然的力量,化解了所有恶念。”
小鲲飞过来,金红鳞翅蹭了蹭扶摇子的手心,又对着莲种轻鸣,像是在认同他的话。莲种已经重新变回鸽蛋大小,却比之前更剔透,太极纹里的日月光也更亮,悬在混沌青莲的莲心,泛着温润的光,像是在休息,又像是在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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