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们组织叫什么名字?”
“无名。”
“你们和血雨楼什么关系?”宁奇问出了这个关心的问题。
“同出一处。”
“那你们出自何方?”宁奇眼神紧紧凝视着。
这女子眉头已经拧了起来,似乎这问题已经涉及到了她最内心极为敏感深刻的部分。
“南…南疆。”
“南疆哪里?”
宁奇追问。
但这女子已经有脱离瞳术的迹象,迟迟没有回答,反而开始挣扎起来,这问题已经引起她内心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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