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握着光脑的指尖微微收紧，她当然不能说是于凌告知的消息。
她不想让钟墨觉得，她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顿了顿，姚瑶语气刻意放轻松：“就是之前净化狂化雄性时，听人闲聊提起过抚岛不太平，今天又刚好得知宦晋接了这个任务，才多留了个心眼。”
这话半真半假，既没暴露于凌，也勉强能圆过去。
钟墨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姚瑶甚至能想象到他皱眉思索的模样，心里不免有些发紧。
可没过多久，就传来他温和的声音：“原来是这样，你心思细，多留意些也好。”
他没有再追问，语气里满是“体贴”的包容，“那你先歇着，侦查小队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挂了电话，姚瑶松了口气，却没察觉到电话那头的钟墨，脸色早已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将光脑扔在桌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姚瑶明显在撒谎，她的消息来源绝不可能是“闲聊”，但他没戳破，只是不想让她为难。
他虽然顶着她“第一丈夫”的名义，但实际上有名无实。
不是他不想，而是她还处于“排斥”阶段，他为了长远考虑，只能给她时间慢慢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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