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摇摇晃晃的昏暗车厢内,何氏紧张地靠着厚厚的软垫,脸上全是担忧:“只怕是金莲在供词上说得十分过份,不然,你爹不会火大地拉着你展伯父一起去乔家。”
那是!
如果不是十分过份,以展侯爷的身手,怎么会被三脚猫的纨绔爹爹拉动?
杜燕皎暗想着,冷静地提醒着何氏:“娘,江依荷就是嫉恨您嫁给了爹爹,富贵无忧,希望乔丽清能嫁进展家,日后她好据此享福,才会在十四年前,把我俩偷换。此次落水事故,只怕她也有份。”
“而且,爹的性子,您也清楚,您越拦他,他越发火。若是您由着他发泄一番,他反而会自行控制。横竖咱们已经和江依荷撕破了脸,不如就由爹在乔家闹上一场,好好敲打敲打乔家,让乔家人知道,侯府和伯府,都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攀附的。”
“等此间事了,您再派个人去外祖母那里禀报一声,把一切推到爹的身上。外祖母知道爹是什么脾性,也不好过于苛责于您。”
何氏怔怔地看着她,眼中有一抹疑惑:“皎皎,你,怎么突然懂得这么多……。”
杜燕皎心里一凛。
何氏并不笨,果然开始怀疑她的不对劲了。
她现在的状态,确实是和刚入府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过杜燕皎很快就坦然了,并伤感地看着这位第一世的母亲:“娘,女儿昨日在落水的那一刻,想明白很多事……或许,这就是死前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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