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杜经年十分受用地扬扬眉头：“皎皎你想做什么，只要不是造反，为父都给你兜着！”
何氏半是吃味地再次嗔怪道：“老爷，您就只管惯着她！她现在这么威风，天天都扇人耳光，只怕京兆府那帮捕快们都会说出去！”
“那有什么？”杜经年无所谓的样子：“本伯爷以前只要遇上不长眼的家伙，都是扇人耳光，皎皎是为夫的女儿，自然也扇得！横竖展兄和邱家妹妹不在乎，你就让皎儿过得肆意些呗！”
说到这里，杜经年又赞赏地看向杜燕皎：“你与景慧落水一案，已在刑部立案，又涉及我杜府、展府和陈国公府，如果你想查到底，为父就去求求圣上，看看能不能帮你讨一个临时的查案官身，行动方便些。”
杜燕皎意外地瞪大了杏眼：“爹爹，圣上能答应？”
天哪，她莫不是低估了纨绔父亲在圣上心中的份量？
杜经年的唇边多了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狡黠：“皇家人，有时候要学会和光同尘，对某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你喜欢寻根究底，且锲而不舍，或许，圣上就不会再考虑让你嫁入皇家。”
这还是杜经年头一次在妻女面前分析圣上的心意。
杜燕皎杏眼一转，有些跃跃欲试：“如果女儿有了差使，是不是能够指挥一些官家小吏？”
“那就要看圣上的心意倒底如何。”杜经年顿时将身子往厚厚的垫子上舒服地一靠，再哈哈地大笑起来，声音颇为愉悦：“怎么，皎皎你真的有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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