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她爸,上个星期都说要休假了,结果到现在都没音信。每次问他,都说加班,看来体制内不加班这句话是谣言。

        到现在他加班加的安知夏都不敢跟他打电话了,每次通话,都能感受到那边压抑的怒火与暴躁。

        “夏夏。”

        被打断回忆的安知夏嘴里吃着蛋糕,两眼疑惑。

        “下个月订婚,你和那个小鱼订还是小周?”奶奶试探地问。

        “奶奶放心,到时他肯定是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出现,不管他是小周还是小鱼。”对待长辈,安知夏暂时不敢把话说的太满,也怕老人担心,便换了个方式回答。

        奶奶:“你还记得你和小周是怎么认识的吗?”

        “当然记得,这我怎么会忘。”安知夏挺起胸脯,“十岁那年我爸带我回村认老家我从河里把他捞出来救活认识的,从那以后他就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我去哪他去哪。”

        “你还记得那条河吗?”奶奶眼里含笑地看着她。

        “黑水河?”安知夏歪头。

        “对,它干了。”奶奶声音略带沉重,“前段时间,有几个外乡人进村,从里面捞出了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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