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芳华楼进一步水涨船高,东都分店这边也压倒有郑氏、许氏、曹氏等河洛名门做后台的其他众多酒楼、销金窟,重新装修开张后独领风骚。
“不好说人家是黑是白了啊!”那儒服少年感慨归感慨,但还是迫不及待入内:“不知道吕大郎他们到了没有?”
徐永生也步入楼中,但刚一进来,他耳朵便动了动。
虽然周围琵琶、胡琴等乐器声音不绝于耳,但他还是敏锐捕捉到一丝不和谐的声音。
视线望去,便再次看见熟悉的一幕。
吕澈等学宫四门学新生,同一群武夫新生当前正在对峙。
局面比早先在学宫食堂里激烈得多。
武夫那边多出一人,但不是新生,虽不熟悉,徐永生记得对方似是三年前跟常杰、胡东山他们一批入学的老生,名叫袁通。
对方看上去已经喝了不少,满面通红,这时仗着酒意,正看着吕澈等人嗤笑:
“你们自己滚蛋,少挨一顿打,不走?那你爷爷就动手一个个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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