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帮着把东西都搬下来,把马牵去马厩拴好,上些粮草,让它们也好好地吃上一顿。
他们能够全乎地抵达余水,当真是不容易。
院子是叛军溃败后他们收拾出来的,倒也宽大明亮,原先泰丰酒楼很多人都是跟在一起的,现在能活下来的不多,刘玉算一个。
因为每每有危险的时候,她跑得最快。
“我、我的房间在哪儿?”刘玉抱紧了自己的包袱问府里的丫鬟。
“你叫什么名字?”冬荣问。
“刘玉。”她心想,这里这么宽大,自己的房间肯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冬荣翻看手里的名单,没在名单里找到她的名字,说明她不是‘自家人’,许是酒楼里的伙计,或者是半路跟上来的。
陆晚先前就跟冬荣说过了泰丰酒楼里的一些事情,所以冬荣多少还是了解的。
“这名单里没有你的名字,俞老板所携带的奴仆名单里也没有你的名字,你是外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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