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辉!”
他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眼中满是怨毒。
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粗鄙的武夫之子,怎么就搞出了这么多赚钱的门道。
更可气的是,这些产业还偏偏动不得。
“父亲,息怒。”
一旁的长孙冲递上一杯新茶,低声劝道。
“那《所有权法》是陛下亲自颁布的,我们若是强行动手,恐怕会惹来麻烦。”
长孙无忌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辛辛苦苦经营多年的商业版图,竟然被一个黄口小儿冲击得七零八落。
“我真恨不得那小子现在就死在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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