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着这满箱银子,真是悔不当初!
你这儿若是有族人想转让股份,不论价,我都要。”
徐辉祖端起茶杯递过去,摇头道:“朱兄莫怪,不是我不肯帮衬。
前几日父亲还特意把我叫到跟前,说这股份是徐家跟着皇孙殿下做事的凭证,就算日后子孙后代,也不能轻易出手。
你去问问其他勋贵府里,哪家不是把这股份当护身符?
先前没见分红时,还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说皇孙殿下折腾这些新玩意儿是劳民伤财,
如今倒好,一个个都想挤进来分一杯羹。”
朱勇捧着茶杯叹气,指节在杯沿轻轻摩挲:“当初谁能想到啊!我父亲朱能还特意提醒我,说皇孙殿下的手段向来超出常人预料。
让我多投些,可我偏偏听了府里老账房的话,觉得地下的东西不如田地稳妥。
现在倒好,我那弟弟朱仪天天在我跟前炫耀,说他当初力排众议多买了股份,如今能给母亲换更好的药材了。”
他顿了顿,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你说,咱们要是一起去东宫求见,跟皇孙殿下说说难处,求他再放些股份出来,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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