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朱雄英正亲自为第一批学员分发课本。

        与传统的四书五经不同,这些册子上印着蒸汽机剖面图、纺纱机齿轮构造,还有密密麻麻的算术公式。

        “殿下,这‘1+1=2’是何意?”一个扎着总角的孩童举着课本问道。

        朱雄英蹲下身,指着书页笑道:“这是算学,就像你有一个窝头,本殿下再给你一个,便是两个。”

        孩童似懂非懂点头,旁边一个曾是秀才的青年却红了脸。

        他昨日撕了八股文范文投奔格物苑,此刻捧着《格物初论》,手指在“杠杆原理”四个字上反复摩挲。

        就在此时,解缙竟也来了。

        这位翰林学士今日换了身青布直裰,手里提着个布包:“殿下,臣……臣想旁听几堂课。”

        朱雄英挑眉:“解学士不怕被同僚斥为离经叛道?”

        解缙苦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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