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

        或有兔死狐悲感同身受者,或有二河村村民亲朋好友,或有如乡中民宿心怀善意的,纷纷对官兵行为表示愤慨和谴责。

        当然,他们做不了什么。

        只能在一旁注视,并施加一些微不足道的压力。

        其中,也有人指责娄易,认为他连累村里乡亲,太过自私。

        “是娄易让他们抓村民的么?是娄易让他们行此下三滥之事么?”和他共事过的崔远,忍不住替娄易抱不平。

        黑虎山中,哀嚎遍地。

        “阿易,你快出来啊,我真的要累死了!”徐木匠扶着旁边一棵树,大口喘着气。

        衣物上渗出了白色点点,那是汗水风干后的盐粒。

        往日里精明的两颗小眼珠子,此时已经黯淡无光。

        “娄易,求你行行好,积点德,我老胳膊老腿的,真的经不起折腾了!”喜欢八卦的高大姐,已经近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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