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把钱花在河堤上才是。”
“是是是，一定修缮河堤。”
点头称是的县令一抬头发现那人不知何时消失，心底一松一屁股坐地上……
县城变化很多人都看在眼里，莫名其妙的治安变好，往日里那些流氓泼皮居然主动清理沟渠淤泥扫洒街道，就连县令大人都变得和蔼可亲四处集资准备修河堤，还有许多人拿出各种贡品跪在龙女庙里痛哭忏悔，莫非世间清朗了？
最近另一件大事转移了视线，县试开启了。
科举。
读书人一辈子就为了科举，科举的建立打破了血缘世袭关系和门阀氏族的垄断，理论上让每一个种地贫苦人有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也许上午还在家耕田下午就戴上大红花去朝堂里高谈阔论，只可惜逐渐走了形，变成束缚人类进步的最大枷锁，培养出一群只会经纶不懂治理的官员。
县试成了县城最热门话题，酒楼客栈更是卯足了劲儿趁机赚钱，家有书生参加县试的父母亲人起大早去龙女庙敬香祈福。
白雨珺坐在神像旁边练习法术帮助信徒实现愿望。
不要误会，逆天改命这种事儿蛇精做不到，不过施展小法术或者给点儿药材让人健健康康精力充沛没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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