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福涕泪横流,他的头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地面上,每一次磕头都伴随着尘土的飞扬和额头上新添的瘀伤。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欢喜大叫:“爷爷,我不叫秦福,你认错人了吧!”
周围的百姓纷纷围了上来,他们的脸上交织着复杂的情绪。
“哦!”
李怀祯思索一番。
“你,来说说他是不是秦福!”
他指了指之前被欺凌的少女。
“不是!”女孩实话实说。
“爷爷!你看,我就说!”
汉子嘴角上扬,漏出如黑珍珠的牙齿,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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