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了。
看出李怀祯对卜筮的兴趣,紫玉教了一些紫薇术、占卜术、相术···
李怀祯脸色浮现出了喜色,再也没了往日的失落。
消毒水的气味像蛛网黏在鼻腔里,李怀祯扶着墙挪到窗边。
铁栅栏外飘着细雨,对面住院部三楼亮着零星灯光,其中一扇窗前晃过半透明的白裙角。
他数到第三十七片雨滴坠落的瞬间,听见走廊传来争执声。
女声清冷如碎冰,混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别碰我!把那些针管拿开!"
李怀祯的手指突然扣紧窗台,他认得这个声音。
三天前深夜,当他在急诊室被强行注射镇静剂时,隔壁病房的哭喊也是这般带着裂帛般的颤音。
那时他蜷缩在墙角,看着两个护工将挣扎的病号按在床上,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株被折断的竹。
此刻那道影子正在走廊尽头扭曲,李怀祯看见白裙女子被推进处置室,发丝垂落时露出颈侧暗红淤痕,他摸到口袋里的抗抑郁药,铝箔板在掌心硌出深痕——这些药片本该属于某个真正需要治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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