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大,村里就响起了叮叮当当的敲锣声,估计是他们召集村民的一种方式吧。

        我们也没闲着,在屋里用桌子搭了个简易的法坛,又回到车上,拿了一些东西布置。

        冼珠妹一脸紧张,问我们:“难道对方真的在村子周围都下了蛊毒?”

        马云峰笑着对她说:“这个不好说,可能下了,也可能没下,但如果不那么说,熊二能老老实实的配合咱们吗?”

        冼珠妹说:“可是,如果情况没有那么糟糕,咱们直接离开不行吗,为啥非要死磕?我觉得这样的话,你们会有危险。”

        陈象哼了一声:“危险?你觉得我们会怕危险?那些王八蛋暗地里已经搞了我们一路了,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咳嗽了一声,纠正道:“一看你就跟我们在一起时间短,这个时候应该说,今天不是他死,就是他亡!”

        陈象确实是红了眼睛,他这一路被蛊毒搞的痛苦不堪,现在虽然好了很多,但也还没有痊愈。

        所以他也没闲着,拿了一叠符,在那库库的画,我扫了一眼,上面全是北帝的名讳。

        马叔也画了一些符,然后就坐在那运气,看似闭目养神,实际上我知道,他是在用神识巡查周围。

        过了一会,熊二就带着人跑进来,搬了一大堆东西,堆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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