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是陈东强媳妇的婶子,也是一个顶香的,但她好像并不明白我们的意思,也惊讶地看了看自己周围,一脸茫然。

        “我家的地府仙,我咋不知道呢,谁啊?为啥要闹他家啊?”

        何雨晨说:“梅婶,你这堂口满打满算也好几年了,你感应一下,看是咋回事。”

        梅婶连连摇头:“我可不行,我啥也感应不出来,我要是有那两下子,我就给他家解决了,就不麻烦你了。”

        这倒是实话,刚才我一进门就看出来了,这个梅婶为人老实,挺内向的,应该也是那种出马之后从来不给人看事的。

        其实这样的人挺多,别看她也出马了,但啥也不会看,也没啥感应,问她什么都是两眼一抹黑。

        偶尔能给人看个小孩哭闹,画个拘魂码,再会个拉拉送送,那就不错了。

        所以这样的家里就算供着堂口,基本上就是当保家仙用了。

        我又点了一支烟,对他们说:“这个少亡的地府仙,应该是想上你家堂口,但他好像不喜欢女师傅,所以就一直藏着没露面。”

        秀秀恍然大悟:“难怪何雨晨没看到他,他是故意不想让我们看见啊。”

        我点点头:“没错,我看他大概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而且他活着时候应该是性格比较孤僻,不愿意跟人交往,但他道行挺厉害,在你家地府仙里面,也算出类拔萃的了,就是很可惜,让你给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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