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姐忧心忡忡地说,应该是那天我打了常爷,引起他中风,现在常爷让我过去,多半凶多吉少。

        我也沉默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去了肯定没好果子吃,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不一定。

        袁姐说,她当时反应很快,已经告诉那边我辞职了,不在饭店工作了。

        所以,现在我只能暂时离开,避一避风头,不能因为她的事连累我。

        袁姐的话让我心里一颤。

        她不想连累我,我又何尝想连累她?

        袁姐流了眼泪,她说:“小凡,姐想好了,不能因为姐的事连累你,你也有你的人生,总不能在这当一辈子服务员。”

        那天,是我自从离开家之后,第一次流眼泪。

        在逃亡的火车上,我没有哭。

        在哈尔滨的大街上流浪,我也没有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