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说:“神特么你的就是我的,你有啥啊?”

        这句话扎心了,我一琢磨,马叔说的对,我有啥啊?

        我现在就两个肩膀顶个脑袋,外加一张嘴吃饭,两个鼻子眼出气,住的房子都是马叔租的。

        头上无片瓦遮身,脚下无立足之地。

        连个对象也没有。

        卧槽,这么一说,我好像挺惨啊……

        不过跟马叔我还是脸皮比较厚,我一本正经地说:“师父,我虽然啥也没有,但我有一个跟亲爹一样的师父,我师父有啥我就有啥,我师父的就是我的,而且我以后要是出息人了,我有啥我师父就有啥,我在这保证,只要你没找到你那失散多年的儿子,我给你养老送终,伺候你到死。”

        马叔挠挠头,看着我:“你小子这话是好话还是反话,我咋听着别扭呢,你是盼着我早点死,好继承我门市房吧?”

        我连连摇头:“那咋可能呢,区区一个门市房,怎么抵得过咱爷俩的深厚感情?别的不说,就你给我那十八个猖兵,这一般人就不能给我,所以一个门市房算啥……”

        还没等我说完,马叔一拍大腿:“对了,那十八个猖兵你用不用,不用的话,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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