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轻轻一笑,说:“快去吧。”
她满不在乎的举动,也让霍砚深很难过。
就是那种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他去了怕她伤心,不去她也伤心。
真去了,她没感觉,他也不高兴。
从来没有陷入这种复杂的境地,嘴唇动动,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拎起食盒转身走了。
乔熹低头开始吃早餐。
她早该明白,不能再爱,爱了,只会让自己受伤。
所以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修了一道厚厚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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