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乔熹感觉上了云端。
嗓子都快喊哑了。
霍砚深抱她去了浴室，一起坐进浴缸里。
“快洗脸。”
乔熹催着他，都不敢看他。
他的眉睫上都挂着细小的水珠，俊美的脸上，也有点点湿意。
他凑近她，嗓音略显嘶哑，“你帮我洗。”
“我不要，你自己洗，就没见过比你更坏的男人。”
“见我一个就够了，你不帮我洗的话，那就让它多留一会儿，反正都是你的东西，我喜欢。”
乔熹掐了他一下，还是用水沾了浴缸的水，去清洁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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